Another

Controlling(ABO)

【灿嘟】【嘟白】【灿白】真.大三角,顺序真的是cp顺序,主cd

(1)

    边伯贤又一次逃到东京,不过这次朴灿烈没立即追过去。

之前数次你情我愿地推拉仿佛朴灿烈对边伯贤的迁就,自己赌气地逃走,他追过来,不分由说地认错,原谅,和好,回来,然后大吵后再一次地逃走……这种幼稚园般地行为却屡次在两个清醒地成年人身上发生,边伯贤知道原因,但任由他俩继续这样下去,他不甘心,他想宣泄依附于朴灿烈的愤怒,但无能为力。

矛盾把他撕裂开,在他的精神上烙印下“附属品”,他一边放纵野心肆意蔓延,一边一步一步准确完美地走上朴灿烈安排好地道路。边伯贤用逃跑来反抗出自己地倔强,但每次却在朴灿烈地掌控下被找到,被硬生生磨掉反对他的念头。

他辨别不出对朴灿烈的情感,被别人掌控者人生的感觉不适合他,除去性别,他和那个苍兰味的Alpha无异,骄傲坚毅,但又自大嚣张,甚至连信息素都是略带生涩烟草气息的木屑香,但他的确只是个Omega.

他和朴灿烈的结合像只是满足了精神需求,比仅仅只有肉体关系更进一步?他也迷惑了。朴灿烈好像只是需要有一个人来爱着,是谁仿佛无所谓。前几天他们一道去札幌滑雪,札幌在韩国人心里早因那句诗而被当作恋爱圣地了。朴灿烈就在那里对他说:“结婚吧。”

他当时玩疯了,一头银发从帽子里张扬地飘出来,和风一起刮过他耳边,他无心听朴灿烈说什么,头都不扭地朝前喊:“什么?风太大我真听不清。”于是,朴灿烈就拉他停下,捧着他的脸,平静地望向他的眼睛,又说了一遍:“结婚吧,伯贤啊。”

边伯贤想朴灿烈可真会呢,还特意选在札幌。

结果是他又跑了,瞒着朴灿烈从札幌逃到了东京市内,找了家舒适的旅店住着,天天一边嘲笑东京上班族,一边自己胡思乱想。朴灿烈似乎特意想让边伯贤自己考虑考虑,直接从札幌飞回首尔,一头扎进工作里了,没再找来。

边伯贤骂了朴灿烈后又想了想他俩的关系,四五年里该干的都干了,似乎结婚是水到渠成,跟上床做事前先带套一样理所当然。他的火气又上来了,回去后自己直接被绑着去参加自己的婚礼,接受所有人的祝福,成为朴灿烈完美人生的一部分,甚至生几个孩子朴灿烈都规划好了。边伯贤不会游泳,他深知溺水后的无力感比窒息更令人接近死亡。

似乎只能和朴灿烈结婚了,他想。

边伯贤出了旅店,这几天他除了胡思乱想就是打游戏,饭没好好吃,他有点想念之前吃的日料。这时间似乎正值晚上下班高峰期,东京街道旁特有的霓虹灯商标的灯光流向马路上的车灯带,远处电视塔尖的红灯一闪一闪。

他挑了家人比较多的店,点了豚骨拉面和清酒,坐在桌边等餐时还心情不错地同店主人家地两只贵宾犬玩了一会儿。

“黑的跟墨水一样,真无语啊。”

边伯贤酒量不好,半瓶喝下去后就开始坐着发愣了,面也不吃了,一杯接着一杯的灌。往常朴灿烈还怕他一个Omega喝多出事拦着点,今天是真能喝出事,在喝得晕过去之前,边伯贤还不忘骂了几句朴灿烈,然后彻底睡趴下了。

再睁开眼时店里已经没人了,桌面地面都打扫得干干净净,灯也只剩下头顶一盏,两只小狗已经跑得无影无踪。他看了看手机时间,乖乖,十点了,他之前是六点出门找饭吃的。突然,一阵下楼的脚步声。

“醒了?”楼梯旁传来一句温柔的韩语,声音主人见边伯贤还在发愣也跟着一怔,“不是韩国人吗?”他顿了顿,“刚拿你手机想联系你家人时,手机上的字是韩文啊。”边伯贤慌忙应了声,解释道:“是从韩国来的,抱歉啊,喝多了,耽误你关店了。“

边伯贤没戴眼镜出门,等人走近了才看清楚脸。一个二十几岁的青年,和他差不多高,眉眼舒朗又温和,柔柔地望着他,唇边翘起一丝不易觉察的弧度。青年整个人像浸透着一湖水,波光粼粼,和人说话像引着一股流向心底似的。边伯贤不由得脸一红,不仅是人家长得好看,声音有磁性,而且,他是个Alpha,边伯贤虽然刚刚喝多,但现下还是清醒的,闻得出浓稠的空气中除了他自己的木屑香,还有丝丝檀香,那是属于一个Alpha的信息素。

“一个Omega独自在外可不安全,“都暻秀说,”早点回去吧。“

边伯贤脸红了一小会就冷静了,还觉得自己给人家添了麻烦,一个劲儿地道歉,出了店门。都暻秀把最后一盏灯关上后关了门,和边伯贤一道走。他今天穿了和服,普蓝的布样,领口,袖口和下摆处绣了白色波纹浮世绘,腰间系了条黑色腰带,也带着白色绣纹,深色衣服衬着手腕和脚腕更加莹白纤细。边伯贤盯着他柔和的侧脸只觉得好看,一种不可亵玩,不可意淫的好看,一种和自己和朴灿烈都不同的好看。的确,边伯贤是清冽勾人的妖魅,朴灿烈是惊艳明媚的张扬,无法比较。尤其边伯贤今天穿着松松垮垮的卫衣和运动裤,和都暻秀走一起怎么看怎么突兀。

都暻秀逆着边伯贤的视线回望过去,笑道:“从首尔来东京旅游吗?我也是韩国人……“正说着,突然一朵烟花升空炸裂,点点火花四散开,紧接着,数十朵烟花争相绽放,东京上空仿佛如银河般流淌着各色荧光,而下方街道顿时充斥满喧闹嬉笑声。

边伯贤望着烟火与路灯下都暻秀的脸,光与影流畅地分割,五颜六色地光在他墨玉般地眼眸中流转,望着他唇轻启,温柔地嗓音瞬间充斥耳膜;“要一起去花火大会吗?“

他受了阿斯蒙蒂斯的蛊惑,世人一边鄙弃用美换取利益,一边一次次禁受不住引诱,电光石火间相通的意欲使人成瘾,使人沉溺,从而催使人占据,催使人掌控。

边伯贤是世人,都暻秀也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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